宋家大宅

 宋慕远此番游历已是一月有余,是江湖旧友邀他一同寻访一桩秘事。这宋慕远本就是在家呆不住的性子,常年在外漂泊,与云霜白一起之后也时常二人一同出游,这次却因为过于凶险未带云霜白一起。

  桌上说起这路上见闻,大家也听得有趣,这晚饭便吃到了夜里,其间也差下人去看了看云霜白,下人只说云公子刚吩咐人打水沐浴过就歇息了。宋慕远这才一颗心放在了肚里。

  众人又喝了许多酒,那酒滋味醇香绵厚,后劲却不小,宋慕诚酒量略差早早醉倒了过去,只得被下人搀着回房睡去了。宋慕言生性活泼,此刻也醉的胡言乱语,直扯着许逸轩说要买糖人吃。许逸轩哭笑不得的哄着宋慕言只得提前离席。

  一桌人只剩下也有了七八分醉意的宋慕远和已经杏目迷蒙的沈眠风了。只见那沈眠风面若桃李,一手托着腮,一手正把玩着酒杯,粉色的薄唇上沾着酒水,上身摇晃着,平日极为冷清的脸上此刻竟轻笑着,清眸流盼,眉似新月,原本轻云蔽月,流风回雪的谪仙被那醉意染上了一抹世俗之气,更美的让人心惊了。宋慕远原本只是扫了一眼却全然愣住了,他这些年也是行过大江南北,见过的美人更是如过江之卿,可这一副醉仙图把这眼高于顶的宋慕远看的心中好一阵激荡。

  静默良久,宋慕诚手上举着的酒杯不慎落在了地上这才让他回过神来,思及自己刚才举动,好不尴尬,幸而沈眠风自饮自酌并未看见宋慕远痴傻的模样。

  伺候的下人早已被遣去睡了,偌大的前厅只剩下他二人。宋慕远弯腰想去拾起酒杯,只是那杯子竟滚到了沈眠风脚下。

  宋慕远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沈眠风边上,弯着腰正要捡起那酒杯,可靠近沈眠风时,却忽然闻见一阵浅淡的药香,只觉得幽韵撩人,心旷神怡。原本是要拾起酒杯的手情难自抑的抓住了沈眠风纤细的脚踝。

  他平日里并不热衷情事,与云霜白也是有了兴致才来上一回,虽与云霜白极为恩爱此事却一月不过四五回而已,看云霜白虽行事时十分热情事后也未提及只当他也是兴趣寥寥。可这出行一月有余,在外也不与他人欢好,情事再寡淡也并非全然无欲无求,本想与云霜白好好亲热一番,可他身子不适也就断了这心思。

  现下想必也是醉态毕露,竟唐突的握着云霜白的玉足轻捏,也是那欲火未褪又见平日里总有些疏离的沈眠风此刻如娇花照水,仙姿玉色,唇边一笑嫣然,这醉意上来几分便也顾不得伦理纲常,头昏脑涨做出了这等轻薄之事。

  只说那沈眠风原本只有五成醉意,他一向心绪平稳,事事都表现的有些淡漠,除了宋慕诚对旁的人总似隔着些距离,同这些家人相处已是他最为亲近的姿态。此刻他心神恍惚,也不知为何展颜一笑,正如在云端那脚踝忽然被人握着揉弄,轻呼一声,忙想把脚往里收。

  宋慕远正弯着腰轻薄美人,只听见一声娇喘,那醉意竟也消弭不少,忙收回手直起身子看哪沈眠风错愕的望着他,二人相视无言,好不尴尬。

  「大哥,我回房歇息了,大哥也早些睡吧。」沈眠风笑意全无,面若寒霜的站起身子说道。

  「沈公子留步。」宋慕远忙出言挽留,心中懊恼不已,直怨自己做出这等糊涂事情,竟轻薄二弟的心上人,而且也愧对云霜白与自己千般恩爱。试图与沈眠风好好解释,望他心里切莫留下芥蒂,不然他宋慕远有何面目存于世间。

  「大哥还有何事。」沈眠风看他面色极为难看,也知他是因为酒醉一时糊涂才轻薄于他,脸上也放松了不少。

  「方才我那番龌龊举动实在令人不齿,我愧对慕诚,也愧对沈公子,着实不是有意而为,若沈公子怪罪我也甘愿认罚。」宋慕远连连赔罪,方才心中那因醉意生出欲火虽被他抛诸脑后,可下身却早已有了反应,半硬的挺在那令他不得不弓着腰,姿势看上去甚是怪异。

  「大哥言重了。我心知大哥品行定是不会有意如此,今日之事我也只当从未有过。」沈眠风平日对宋慕远极为尊敬,也道他并未做出出格之事,看他真心致歉早无怪罪之意,见他弓腰垂首只当他正朝自己作揖鞠躬,走上前正要扶他站直。

  沈眠风虽说心中清明可却因酒醉身上无力,几步上前竟脚下一软磕着那桌腿,一向弱柳扶风的身子往前一扑堪堪倒在了那宋慕远的怀里,宋慕远原本就站姿极为别扭饶是下盘再稳也受力往后坠了下去,还好他及时刹住,两手环着沈眠风的纤腰,坐在了身后的圆凳上。

  此刻两人姿势极为暧昧,沈眠风玲珑窈窕的身子正陷在宋慕远的怀中,柔荑也因刚才一绊抓住他的衣襟,那水蛇似的纤腰被宋慕诚一双铁臂搂着,双腿正贴在那宋慕远刚才百般掩饰的根上。

  宋慕远未料到竟会有这样一出,怀抱着吐气如兰香肌玉骨的绝色美人,总是清冽淡雅的脸上此刻两颊绯红,双瞳翦水的杏目因醉意含着薄雾正瞪着自己,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扯着自己的衣衫,似那雪中红梅,白璧无瑕中平添几分媚意。

  原本就因醉失神的宋慕远身下原本想收敛的挺立竟又硬了许多。

  沈眠风平日里经受情事时极为害羞,就是与宋慕诚在闺房之内也是低眉垂首,此刻竟在这前后皆无遮掩的前厅之内陷在大哥怀里。他一时间只想快点挣脱出来,离开此地。

  可他原本身子虚弱力气哪敌得过宋慕远这样的高手,何况宋慕远此刻早已被酒气熏得急色,哪还受得了他葱白玉指在精壮胸膛上如同引诱般的推挤。沈眠风下身也因为要支撑着身子妄图站起身来,谁知那纤腰正在宋慕远臂中,脚下不稳双腿被宋慕远一带跨坐在那人腿上。

  「大哥!我平时敬你!你快些放开我!」沈眠风心中极为羞恼,忙厉声说道。他急于挣脱,身子直往后靠,那娇香软嫩的翘臀却随着动作在宋慕远男根处来回擦蹭,一双玉腿也隔着衣物在他腰上滑动,撩的宋慕远只觉身下硬的隐隐作痛。

  【深宅艳事】第四章

  宋慕远这四十余日的欲火早已将他神智烧得殆尽,这一经情动也顾不得沈眠风眼里含冰,只又把他往怀里搂的紧些。这一番推搡,那沈眠风身上一袭白衣早已凌乱不堪,上衣早已滑至手肘,那修项秀颈下的一片春光当即展露无遗。胸前两点粉色的茱萸缀在那皓若凝脂的肌肤上,一派任君品尝的诱人模样。

  「你快放开!啊……」沈眠风这厢还在推拒闪躲,见宋慕远眼中早已幽暗深沉心知他已欲火焚身,更觉屈辱,谁知胸口一点红樱被宋慕远一口含住,那唇舌温热潮湿,正轻柔扫过自己那处,口中不禁吟哦出声。

  听到沈眠风这一声哼叫,宋慕远心中大快,口中更是吮舔啃咬,在静谧无声的前厅中想起啧啧水声,好不淫靡。

  沈眠风从未经过如此舔弄,想他与宋慕诚多是相敬如宾,二人也未有这般情趣技巧,只是情到浓时极为温存。可此刻他被人强迫着如此淫亵,却还如食髓知味娇吟出声,心中悲凉,面色凄清,身子更是连连扭动,却不知这番举动却只是更添了宋慕远的欲念。

  宋慕远嘴上舔的得意,一只手仍搂着怀中挣动不已的沈眠风,另一只手却扯下他的亵裤,在那雪臀上肆意搓弄,那绵软的臀肉扔他搓圆揉扁,掌中滑腻似酥极为舒适。

  「嗯……你这淫贼……下流……嗯嗯……啊……」沈眠风蹙眉摆首,嘴里骂着,只是却声声柔若无骨,清喉娇啭,倒像是相好之间的闺房密语。

  他这几声娇声软语叫的宋慕远恨不能把那阳根此刻便入了他体内。

  宋慕远长指往那幽穴一探,仍是有些干涩,心知云白霜那般特殊体质并非常人所有,伸手便蘸了杯中残余的酒水在那穴口处揉弄起来。

  「不要……不要……别……啊!」最为敏感的媚肉此刻被人挑逗,那人手上的茧子还刻意滑过穴上的褶,弄得沈眠风当即身子颤了起来。羞花闭月的玉容混杂着悲苦和情欲,更添风情。

  那穴口被这酒水润泽松软不少,宋慕远这才伸进那幽穴之中,那紧致火热的嫩穴正往里缩着,夹着他的手指好不痛快。他凭着本能便用手指在那处抚上了内壁上的嫩手,他常年练武指上原本就粗糙,划过那不擅情事的壁肉,惹的怀中的美人频频扭动。

  待他二指在后穴处抽插了一会,那穴中媚肉早已是柔嫩软滑,只等着宋慕远把阳根送进去了。

  可正当那宋慕远扶着那孽根正要顶进去,原本已是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的沈眠风一双玉手却按住了他那扶住的手,口中正娇声急促,摇头让他停下。

  「大哥……求你……不要……莫要一时糊涂……」那原本顾盼生辉的秋水明眸此刻早已盈盈,鲛珠片刻便倾出眼眶。沈眠风那隐忍清冷的脸上这时满是哀求之意,只想让宋慕远及时收手以免行差大错。

  宋慕远此时已是忍耐多时早已失了神智,怎会听沈眠风多言,又看他梨花带雨,神色凄哀,更让人想好好蹂躏一番,拂开那玉手,径自探进了后穴之中。

  「啊啊……疼……不要……」沈眠风紧窄的后穴猛然承了那粗壮的男根,一时呼痛,粉泪涟漪,呜咽不已。

  而宋慕远全然不顾,下身怂动,顶的沈眠风颠沛不停,娇呼连连。饶是沈眠风贝齿紧咬着下唇也止不住那羞人的声响从口中逸出。

  「嗯嗯……不……啊……」顶弄数十余下,那后穴也愈是与阳根契合,又因宋慕远顶着他那处时时研磨擦蹭,搅得沈眠风也再无矜持,脸上竟露出些快意,藕臂竟攀上了宋慕远的肩颈。

  见沈眠风靠在自己怀里,宋慕远不由心生欢喜,那薄唇直凑到沈眠风的一张樱桃小嘴上,那灵舌就探了进去。那香软的小舌起初并不知情趣只是木着任他舔弄,过了一会,也与他的舌头在唇上交缠,你来我往,二人口中涎水落满是汗渍的胸前也不管不顾,只是竞相吮舔追逐,水声不绝于耳。宋慕远双手也不歇着,一手抚弄着沈眠风已泣泪的花茎,另一手则在沈眠风滑腻柔嫩的长腿上抚弄,那绵软的手感让宋慕远爱不释手。

  「啊啊……大哥……要去了……嗯……」沈眠风早已微肿的红唇还在被宋慕远啃弄,口中又带着适才哭过之后的鼻音娇声说道。更叫的宋慕远下身力道又重了几分。

  「啊!别……慢些……慢些……」这强烈的舒适直从沈眠风的后穴处上窜,那脊背又被宋慕远撩拨抚摸。顶的他连连讨饶。

  又是插弄了数十下,沈眠风那娇小的玉茎已是泄过了,宋慕远才闷哼一声把滚烫的白浊射在了沈眠风穴里。

  高潮过后二人俱有些倦怠,那沈眠风被顶的神魂颠倒早已不知人事,惯不与人亲昵的他竟搂着宋慕远头靠在他颈窝处静静的喘息着,也忘了自己此番是被宋慕远强迫奸淫,松软的嫩穴还含着宋慕远那已经泄过一次的阳根。

  宋慕远也觉销魂蚀骨,连连回味,忆起方才那滋味,手下又抚上了沈眠风的娇臀。

  才经过一番颠鸾倒凤,沈眠风原本就已是香汗淋漓,身娇腰软,只是不敌那愈发敏感的身子又春情泛滥,竟也没有推拒,翘臀还晃动着往掌中迎合。

  宋慕远被美人青睐,自然又振雄风,那还嵌在饱含精水的穴中,阳根又挺了起来。

  紧紧贴合着那根的内壁感到那阳根的变化,蠕动收缩,震颤不已。沈眠风口中又轻哼了起来,那若有似无的撩拨似清风拂过,只让他心里痒痒。

  宋慕远怀搂着美人站起身来,惹得美人一时失了中心,手更紧搂着宋慕远的后颈。那宋慕远轻抚美人香肩,只是搂着他就压到了桌上,一手抬高了他的长腿,一手箍着纤腰再次顶弄了起来。

  沈眠风上身倒在冰凉的木桌上,尾骨搁在桌沿上,双腿大敞,那抬着的玉腿被宋慕远撑着,另一条垂着那桌边,足尖只能点在地上,见自己那玉茎花穴毫无遮拦全暴露在宋慕远的眼中,那英俊不凡的脸上带着魅惑的笑意盯着他,那目光好似一只手在他身上淫靡的舔舐而过,只让他羞得满面桃红,榴齿咬着唇,只把藕臂挡着俏脸。

  知他羞赧,宋慕远那箍着滑腻纤腰的手松开执起他双手举过头顶,俯身着他侧头闭眼,见美人姿态真真是一枝红艳露凝香,看的心头更热。又把那唇舌埋在沈眠风此时泛着粉色的颈上舔舐。

  「大哥……嗯……你……嗯嗯……」宋慕远一时享用美人的香肩软颈,下身的动作也放慢了些,沈眠风却忽觉后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麻痒,忘乎所以的开口娇呼。后穴极力紧缩蠕动着,像在催那孽根快些顶弄。

  听他主动开口求欢,宋慕远起了逗弄之心问道:「眠风可是疼了?」「不……不是……啊……你……」沈眠风喘息又急促了些,烟雨杏花的美目微睁望着宋慕远,那含羞带臊的眼神好像在求他顶的再深些。只是那羞人的淫词浪语他实在说不出口,后穴处只又往里缩的紧了些。这一夹弄险些让宋慕远泄了出来,只他生性内向,也不忍再戏弄,便加快下身的动作狠狠顶弄起来,次次都顶到那穴心深处。

  沈眠风解了痒意,又如坠云端,头向后仰,柔情绰态,媚与言语。那原本清淡的脸上此刻沾染着浓艳的情欲,肌理匀称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放荡的摇晃,怎能不让人怦然心动。

  「啊!大哥!大哥!」宋慕远挺了挺腰几股浆液就泄在了沈眠风的媚穴内,那滚烫的热流在他后穴里流转,直让沈眠风眼波流转,嘴里莺啼燕语声声都叫的宋慕远心中波荡。

  待宋慕远把那孽根抽了出来,身下的美人已经双目轻阖,精疲力竭了。沈眠风原本身子就弱,经受一番奸弄早已虚弱不堪,不消片刻便沉沉睡去。

  宋慕远见他被自己操弄得昏睡过去,把他横抱着走向客房,原本也是酒醉的宋慕远步履不稳的把沈眠风放在那榻上,只是草草把他身上清理了一番,便也倒在那榻上睡了过去。

  晨光微露,原本醉的最轻的宋慕远悠悠转醒,他本想撑起身,却发现一只玉手正搭在他胸前,他睁眼一瞧,心下大骇,昨夜那淫乱无耻的荒唐事全涌上心头。他忙翻身坐起,一旁的冷艳美人并未惊醒,只是嘤咛几声。宋慕远忙披上衣物,看沈眠风一副酒后承欢的模样,脸上一阵青白。他虽然风流倜傥却绝不是此等下流无耻之徒,平日更不会沉溺情色,昨日竟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当即悔恨难当,心乱如麻,只好用被褥给沈眠风盖着,仓皇窜出了那客房。

  宋慕远狼狈至极的逃回主卧,轻推房门见云霜白还在梦中,看他娴静睡颜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心中满是羞愧之情,深觉不配与云霜白见面,只得提笔写下一封书信搁在床头,揣着昨日尚未整理的包裹匆匆出了大门。

  云霜白经过一夜好眠揉着眼起身了,第一眼便看到床头那封书信,内容只有寥寥几句,只说自己连夜接到密友之托,情势紧急,又不忍叫醒云霜白,只得留下书信一封,待他回来再与他互诉衷肠。行文极为潦草,墨迹未干,料是走了不多一会。云霜白看这一番敷衍了事,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虽说他身子淫荡却对宋慕远钟爱至极,若不是他对房事淡漠自己也不会去找他人寻欢作乐。原本二人分别四十多日早已相思多时,这趟回来竟一语未叙就行迹匆忙,想来也是不把他放在心上。云霜白越想心里越是憋闷,在房内暗暗啜泣。

  昨夜遭了一通极为激烈情事的沈眠风扶着腰支起身子,环视一周见自己睡在客房,再低头见自己身上遍布了几点紫红斑痕,纤腰处几道淡淡的淤青,与宋慕远的荒唐情事顷刻浮现,震惊之余又是慌乱,看窗外天色怕宋慕诚醒来不见自己这可如何是好。他也不及细想,只是扯着一袭早已皱成一团的白衣穿上,起身竟差点站不稳身子,后穴处还隐隐作痛,不过那穴内的泥泞倒是被清理过了。沈眠风慌乱的快步走回卧房,所幸宋慕诚还未苏醒,沈眠风这才放下心来,换了一身衣裳又用冷水挫着此刻被其他男人临幸过的身子,那莹白如玉的嫩肤被他挫的阵阵发红,恨不得皮都被他擦掉一层。可沈眠风却还不罢手,仍旧细细擦洗,那屈辱的泪水再次滑了下来。

  对着宋家大宅而言,这一早晨过得并不太平。